连盛儒有种想要拔腿狂奔的念头,只是不敢确定皇上酒醒之后,还记不记得前晚的事,会不会追究他冒犯的行径。
他一脸忧愁悲苦地坐在椅子上,不晓得皇上想做什么。
然后他就见到皇上把她塞在自己的怀里,让自己抬着她的腿打开,好方便皇上行事。
正经斯文的连盛儒眼前一片黑,都要晕了过去。
这种行径…若不是身上压了一个女人,他真的有股想要触柱身亡的冲动。
她根本没发现身后的男人身份,还以为是宇文业在后头抱着她,很自然地将头抵在他的肩上,发出一声比一声还要淫媚的浪叫。
连盛儒等于是受到双重折磨,一边是被皇上折辱的不堪,另一边是被这女人如鬼魅的声音所诱惑,他恨不得自己喝多了,也来荒唐一把。
以他的品性,所谓的荒唐一把,就是推开这个女人,怒斥皇上的行径,然后落荒而逃,再过份的事他也不敢犯。
宇文业醉醺醺的,也还记得不可内射的事,在要溢出时,立即拔出,朝着她的身上射,但是大概是没瞄准好,变成射在她的脸上,还有一些喷到连盛儒的脸上,令他羞愤欲绝,心里大骂他是昏君,怀里的女人还没有反应,他都想仰天狂啸、痛哭流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