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郑国公府在里头挑拨离间?」她已经有几年称病不出,拒绝郑醒夫人的求见,郑舒岚那里也是自身难保,无暇替娘家解忧。
宇文业一再重复放出郑舒岚怀孕的谣言,在郑醒心喜若狂时,再打破他的希望,说她意外流产了,反覆二、三次之后,郑舒岚被迫卧病在床静养,皇上极为担忧,怕俗事惊扰她,于是不淮她接见外人。
「郑国公已经日渐式微,那几个大家族想扯他当大旗也后继无力,光靠一个无权无势的郑醒,也没办法兴风作浪。」那几个狡猾的世家不愿出头与他对抗,就把愚蠢好哄的郑国公推出去,当皇上的箭靶子,皇上的怒气由郑国公来扛,而他们在底下坐享其成。
等到这几年郑国公府渐渐落败,没有利用价值了,那些世家的狰狞脸孔全都露出来了。
「你父亲久病未愈,你是时候找机会回去看看他了。」宇文业突然向她提到这事。
她怔了会。郑国公旧病复发在床,已有一年多,宇文业从来没有提过让她回去,一方面是因为皇后被幽禁在深宫,无皇上手谕不得离宫,另一方面,是因为他知道自己与郑家的心结,她一直抱持的心态,就是一入宫,与郑家从此就是陌路人。
「他…快死了?」她迟疑地问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