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及怒斥熊太子的行径,自己跳下床穿上裤子。
「皇上,可有不妥?」一群内侍、侍卫与宫婢立在他的房门口,低声询问着。
「无不妥,只是太子梦魇了,无事,退下吧!」宇文业沉声命令着。
然后一群人又如潮水般地退去散开。
宇文业瞪着允太子,正要开口责难时,允太子先发话了。
「父皇为何要欺侮母后?孩儿都见到了,您打母后,母后痛苦不堪地呻吟,您还不停手,这是为何?」允太子红着眼眶质问着。
「不是,那不是…」她扯下被子,尴尬为难地想与允太子解释。
「谁让你放下来的,遮好!」宇文业怒声阻止她,并霸道的将她的被子拉回去,将她整个盖住。
「您还凶母后,父皇,您这是怎么了?您怎么变了?」允太子见母后被骂,立即泪眼花花,替母后打抱不平了。
宇文业揉着眉间,不晓得该怎么和一名幼子解释,何谓夫妻情趣,闺房之乐,周公之礼,最后千言万语化为一句。「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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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自从住在宇文业的寝宫之后,绝迹于自己的后殿,里头宛如成了空殿,她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