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对于连盛儒的敬重,从小到大都称他为先生,表示敬爱与亲近。
等到皇上了解连盛儒的疑问时,他脸色诡异纠结。「难道先生不晓得,先后就是朕的生母?」连盛儒震惊失措,脑子一片空白。
皇上没再多作解释,毕竟这是他父皇与母后的私下情趣,却把整个国家的人给耍的团团转。堂堂一国之后,成了皇上身边的宫婢,论谁也不会相信,然而,真相确是如此。
究其原因,不过是父皇过于霸道,把母后牢牢锁在他身边,一刻也离不得人,非要时时刻刻地盯着才行,为此,不惜将后宫弄成女儿国,只闻女笑声,不见男踪迹。
不过皇上也没脸去讲先皇,他得罪女人的本事也不输其父。
「母后比父皇先行一步,仅一步。」皇上缓缓地说着,向连盛儒解释他的疑惑。
连盛儒想起宇文业对她的情深似海,对皇上所言的那句仅一步,心下领会,若不是她先离去,或许先皇不会这麽早驾崩。
「于槐,父亲知道全家最聪明的人就是你了,不求你扶持郑家,只求你别赶尽杀绝。」郑国公卧病在床,老泪纵横地请求着。
郑于槐坐在一旁的椅子上,面无表情。
「你兄长猪油蒙了心、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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