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从前他常常对她做的举动,带着长辈式的呵护关爱。「如果他欺负你,你告诉我,我来当你的靠山。」
楼倾婉这才露出笑容,晓得这是表示他的放手,与祝福。
「我知道了。」说完,她转身离开。
她知道白凌翊还没有上车,一直默默注视着自己的背影,可是她没办法回头,她不想回头。
走出电梯,她瞄了一眼唐泽道的公寓大门,眼里带着失落寂寥,她从包包里拿出大门钥匙。
「你昨天一整晚去哪里了?」突然在她背后响起了声音,低沉沙哑,带着诡异的语气,令人听了感觉毛骨悚然。
她猛然一惊,回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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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早爬起来,到公园晨跑的二楼大妈,从外头回来时,见到唐泽道拉着阿肯往外走,脸色比平常看到的更冷凝严肃、不近人情。
「这是怎么啦?你要拉着阿肯去哪里?」自来熟的大妈无视他的脸色,开口询问着。
这个年轻人带着这一只狗,搬进小区已经半年以上,她从来没看过他拉着狗链,都让这只哈士奇自由行走。
他们曾经为此议论纷纷,怕他养的狗会咬伤小区的居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