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各个指尖上。
    顾迢疼得龇牙咧嘴,发出土拨鼠尖叫,只不过是无声的。还不忘用气声呐喊:“容嬷嬷,你好恶毒!苍天救我!”
    凌悦配合的勾起嘴角阴笑,也用气声答道:“叫啊,叫破喉咙也没人理你!”
    伤口消毒完毕、裹上创可贴,顾迢对着双手抱拳、做出一个江湖道谢的手势,然后就爬到自己的床上去了。
    顾迢没看到,应急灯的灯光下,凌悦悄悄抹了抹眼角,才匆匆把桌上的酒精和棉签那一堆收了。
    凌悦看到顾迢这个样子,觉得心里很酸:这样用力的去喜欢一个人,而那个人很可能早已忘了她、甚至不会多看她一眼,到底是为了什么呢?
    到底是为什么,这个问题顾迢没有想过。
    黑暗中,顾迢睁着双眼,感受着指尖传来阵阵酥麻的痛感。与凌悦那一滴眼泪形成鲜明对比的是,顾迢在一片静谧的夜中,甜甜的笑了。
    她不觉得心酸,甚至也不觉得辛苦。
    只觉得自己在这一刻,好像突然理解了《安徒生童话》里的小美人鱼:鱼尾化为人腿,每走一步,都跟走在刀刃上一样。
    世人都觉得那时候小美人鱼的心里,应该是心酸的。这一刻顾迢却突然发觉,那时小美人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