饼里的馅料还是滚烫。此时方徊来又舍不得吐出来,包在嘴里、张着嘴,正往外呼热气。
顾迢怕她烫伤,急忙对着方徊来那微张的樱唇:“呼,呼,呼……”不断吹气,隔得好近。
方徊来愣了一下,顾迢回过神来,也愣了。
下一瞬间,顾迢急忙弹开,速度之快
、力度之梦,好像方徊来身上有弹簧一样。
方徊来也顾不得嘴里的馅料烫不烫了,嚼了嚼,囫囵咽了下去。
“我累了。”方徊来说:“送我去卧室休息吧。”
顾迢洗了手,小心翼翼扶着方徊来往卧室走。
方徊来的卧室在二楼,走到楼梯口的时候,顾迢有些犹豫:是背?是抱?
“抱啊,又不是没抱过。”方徊来倒是很坦然,像是把顾迢当作一个莫得感情的负重工具人。
顾迢也在心里唾弃自己想得太多,医生还要给妇科病人做内检呢!人家医生也不会想这些七七八八的!
顾迢把方徊来打横抱起,哪怕不是第一次这样抱起方徊来了,顾迢却还是忍不住在心里感慨——那么高的人,身量却那么轻。
究竟方徊来的这几年,是怎样度过的呢?
方徊来的家太大了,顾迢本来想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