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迢才觉察出,刚才黑暗处好像一直有一双眼睛,在紧紧的盯着自己。
还没等顾迢做好防备姿态,一个黑色的人影瞬间从摆满道具的角落里冲出来,一个飞扑,用锁喉姿势把顾迢逼到了对面同样堆满道具的墙角。
恢弘的城堡背景,张牙舞爪的稻草人,黑色用作夜空背景的绒布,点缀其上的星星灯泡……大堆的道具,让就算有人从这里路过,也不会看到顾迢正被什么人挟持在墙角。
黑衣人一手捂住顾迢的嘴,一手紧握着一支注射器,以分毫的距离抵在顾迢脖子的大动脉上。
顾迢的表情,看上去并不似黑衣人想象中的慌乱。她轻轻的“嗯嗯”两声,眨眨眼睛示意自己不会大喊呼救,让黑衣人放开捂住她嘴的手。
黑衣人想了一下,放开了手。只是另一只手握着的注射器,还紧紧抵在脖子边。
黑衣人清冷的声音,低低的响起:“不要耍花样。针管里是镇静剂,这个剂量注射下去足以致死。”
顾迢轻声问:“她叫你来的?不过,她是叫你来教训我,还是叫你来让我死?”
眼前的黑衣人,与顾迢料想的一样——就是那个与方徊来看起来分外亲密的精致女人。
从这次方徊来回国、顾迢见到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