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电话亭中走了出来。
或许是二人的步调太过同步,走出的时候,二人卡在狭窄的门框里,顾迢的肩膀触到方徊来胸前的一片柔软。
顾迢双颊一红,低头闭眼:“你先你先。”
方徊来迈出门去,却轻笑一声:“装什么大尾巴狼呢?你没摸过啊?”
顾迢在心中暗暗回答:摸过摸过,更不该摸的地方都摸过了。
但她
不敢说出口,怕被打。
顾迢跟着方徊来钻出废弃电话亭,忽然想起方徊来之前的话,便开口问道:“你说我妈妈今天的手术成功都要感谢你,是什么意思?”
方徊来用看白痴的眼神看着顾迢:“你没看我今天的打扮么?”
方徊来伸手自上而下一笔画:“我这件旗袍,就寓意着你妈妈的手术,必将旗开得胜!”
顾迢:“……那想必你这旗袍的颜色也有讲究咯?”
方徊来得意的一扬下巴:“我这银灰色的旗袍配上明黄色的盘扣,寓意着你妈妈的后半辈子必将走向辉煌!”
顾迢:“……我真是谢谢您嘞!”
顾迢和方徊来肩并肩,送方徊来向着停车场走去。
顾迢忽然说:“我还以为给我妈做手术的大专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