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笑,只是笑声里,有藏不住的苍凉。
“妈?”顾迢又有些难以相信的看向袁沅:“龚智心……她是你女儿?”
袁沅笑得沧桑又无奈,缓缓点头。
“是,我是她女儿,只是我不知道,她还记不记得有我这个女儿。”龚智心抢话道:“她早已把自己的全部时间和精力奉献给了表演,一辈子未婚,三十多岁时因为一个意外,才不得不生下了我。从小到大,我无论怎么努力、取得多少个第一,她却从来没有正眼看过我,反倒是她的学生一有头疼脑热,她不管是凌晨几点都会立马赶到学校去。”
“她们是我的学生啊……远离了父母到异地求学,我怎么能不管她们呢?”袁沅忍不住哀伤的说。
龚智心罕见的有些失控,低声怒吼道:“那你有没有想过,在你去照顾学生的时候,你的亲生女儿一个人在家发烧得快死了!却连个给她倒杯热水的人都没有?”
袁沅低下了头:“是我的错……对我来说,这个母亲的身份来得太过突然,我全然没有准备好,是我的错。”
龚
智心继续道:“为了让我的亲生母亲多看我一眼,我想了各种办法,研究了各种人的心理,也因此对心理学产生了兴趣,高中毕业后就去美国留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