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社团的人,没有参与学生会的活动。
两人奇怪地抬头。
任一禾说:“得罪谁了?”
田哲无比得意地哈哈大笑:“这傻鸟跟郑学峰发生了冲突!”
“而且还闹到了院长那里,我听说院长把郑学峰给叫到办公室,臭叼了一顿。”
“这会估计郑学峰已经恨死了这傻鸟。”
“呃!好样的!”童友生大笑:“我咋觉得这是个好消息呢,来,哥儿几个,咱为了敬江硕这比的不知好歹,走一个!”
几人哈哈大笑地举起了杯子碰了下,无比爽快地一口闷。
放下了杯子后,童友生又奇怪地说:“老任,我听说这郑学峰是院长的亲侄子,真有这事?”
任一禾笑着点头:“千真万确,所以这不知深浅的傻鸟算是又给自己堵上了一条路。”
“老子这辈子就没有见过这么牛皮的新生,还只是刚上来搞了个军训,却把学校里外得罪了个遍。”
“话说回来,老童,你创业协会那边弄得怎么样了?”
童友生大笑:“一切准备OK,他明天就等着怎么被我给羞辱吧。”
“我去,你说江硕是脑门真有缺存在吗?”
“打了我,他反手又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