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凶就对了。”吕文德继续道:“我觉得你还是远离他好点。”
“你知道吗,他其实就是一个神经病。”
“有时候晚上在宿舍里,凌晨三四点,午夜凶铃时间。”
“这家伙会从床上爬起来,然后对着镜子没命地打自己。”
浅浅一下子着急了,那楚楚可怜的桃花眼望着吕文德:“他,他打自己干嘛。”
吕文德一拍大腿:“不了解神经病患者了吧。”
“他是凶起来没人打了,自己都打,就为了宣泄他心中的变态。”
浅浅咬着嘴唇,眼泪水就要流出来了。
这时候江硕从外面走了进来。
一看吕文德这小子围着浅浅,很是恼火:“你又在干嘛。”
“滚回宿舍去,没你的事了!”
吕文德赶紧站直了身体:“别,硕哥,这不看浅浅一个人发闷,陪她解解闷不是。”
“滚滚滚,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打的什么主意。”
吕文德这家伙,那天在看清楚了浅浅后,是真被浅浅那绝美动人容貌给吸引。
宿舍里本就是为兄弟插自己肋骨,为女人插兄弟肋骨的人。
所以也不知害臊地来碰碰运气。
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