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硕说完准备走。
但皮春芳更加恼火,那尖锐如泼妇一般的声音拔得更高。
“农村里有句老话叫咬人的都是闷狗子。”
“一声不响地跑到了裤脚边上对着你就是一口,所以一禾啊,你要记住。”
“宁愿得罪喜欢吠的狗,也不要得罪这种闷狗,就算有疫苗,但被咬了也会痛不是。”
这时吕文德正带着工管三班的几个男同学在校门口。
正奇怪这对母子又在嚣张跋扈讽刺谁,结果前头一看,正好看到了硕哥背对着他们,一动不动。
“难道这对母子又跟硕哥吵起来了?”
江硕拔不开腿了。
本不想搭理,但贱人贱嘴,不给点痛点,贱嘴巴就关不上。
深吸了一口气,回头,一声不吭地走了过来。
任一禾母子俩等的就是江硕回头,你不回头,怎么让我更进一步地侮辱你?
皮春芳捂着嘴巴笑得令人厌恶。
“看吧,这就是闷狗,一声不吭,脸上发黑。”
“不过,你敢对我动手吗?”
“我量你也没有这个狗胆!”
江硕走到了她跟前,盯着这种人老珠黄的肥脸,顿时觉得一阵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