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处理。”
“欠债还钱,这是天经地义的事,我们村里怎么好插手呢?”
他是村长,怎么可能不知道浅浅家里的事。
也知道浅浅他们一家可怜,家里没有一个精壮劳动力,在山村里注定了日子不好过。
但村里家家户户都穷,也帮不上什么忙。
江硕一本正经地说:“欠钱就要还,这是必然的。”
“但你跑到我家里说,你家谁谁欠了我多少钱,无凭无据,也死无对证,这个账怎么认?”
“既然这样,是不是我也可以空口瞎说你欠了我多少钱?”
余长泽微微皱了下眉头:“村里人没有城里人那么奸诈,性情淳朴,大家都是口头约定。”
“别说打欠条这事了,就算翻遍我们整个村子,认字的全去南方下海打工去了,谁来写这个欠条?”
“你们走吧,我真帮不上什么忙。”
郝建国听得火冒三丈,准备起身就怼,但被江硕眼神压制了下去。
江硕把两条黄芙推了过去:“余叔,你别忘记了,张浅浅还是烈士之后。”
“他爸可是在南越战死的,如果你们村里不管她家的死活,那我就往部队里去上报。”
“我坚信部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