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
体育部的邹育文,在下头一脸的烦躁。
这家伙堂堂七尺男儿,但怎么都像是个怨妇,废话比女人还多。
下头不停地抱怨,什么孙海洋有毛病,这么早起来让人开会之类的。
昨天和他一起刚了江硕的人,心情怎么都感觉有些不太自在。
推了推他:“邹哥,昨天那个囚头,不会真的是江硕吧。”
“要真是他,咱们不得都完蛋了,我还想着拿了学校助学金呢,进学生会,不就图这些东西吗。”
邹育文撇了撇嘴:“现在学校里囚头一大堆,怎么他就是江囚头了?”
“别想没用的,我看孙海洋这又是要装什么逼。”
“我先眯会,别打扰我。”
说着邹育文趴在了桌子上真睡了。
以前囚头是江硕的唯一标志。
可自从上次青木出现在了财院一次后,学校里掀开了波澜壮阔的囚头风潮。
故而邹育文怎么都觉得不可能这么巧。
孙海洋把这些人全部都集中在了一起后,并没有如同往日里一般,站在台上各种夸夸其谈。
而是焦急万分地在上头走来走去,手里抓着手机,想打电话,但又忍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