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文德脸比晒干了的瘪茄子还难看:“别呀硕哥。”
“我西八这不也没办法嘛,东哥那老坑货,自己种地没本事,现在好了,知道我赚钱了,连学费都不给我了。”
“他还要盖房子,我西八活得有多累你知道吗?这天下有几个不到二十的青葱少年郎,在这个年纪背负家庭负担的?”
吕文德的工资并不低。
现在一个月包括奖金能够拿到一万左右。
但这家伙醉生梦死,开销特别大。
钱全花在舔女人身上了,但又没看他舔到过谁。
硬生生地活成了一人间惨剧。
前段时间他老爸说老家刮了一阵妖风,把他家老房子的屋顶给掀开了。
没钱修房子,就只能找自己儿子了。
所以仅存的五千多块钱也给汇了回去,现在已经身无分文。
江硕嫌弃地望了望他的老脸:“还青葱,我看你也就一辣椒,从头绿到尾。”
从包里套了二十张老人头给他:“省着点花。”
“你个狗玩意儿也真是,在和你毫不相关的女人身上舍得砸,你老爸找你要几千块钱修房子你就叽叽歪歪个不停。”
“你家东哥养你这儿子白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