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憋得很是难受，尽管天灵盖要被愤怒的老血给冲开。
但经过层层过滤后，最终还是化为了脸上和蔼可亲的笑容。
“没关系江总。”
“我有时间等。”
“不过江总，刚刚我怎么听我员工汇报，说你们对外公布了收购企鹅计划？”
“还说就在今年之内？”
陈天乔说的就是令小马哥他们无比愤怒的那则新闻。
江硕笑着回了句：“陈总，你听过战略上藐视对手，战术上重视敌人这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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