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行回江阳去了。
但回去后没两天,江大山就打电话过来。
“江硕啊,我要和你婶离婚!”
“没啥?”
“这女人不可理喻!一过正月就原形毕露!”
“昨天又在公司里毫不客气地把我给叼了一顿,我真受够了!”
江硕一阵头疼:“都这个年纪了,瞎闹腾什么。”
“以前婶骂你也见你反驳过啊。”
“那能一样吗!”江大山电话里很不服气:“现在我好歹也是个总经理吧,我一个总经理在外边总得有点面子吧。”
“行了行了叔,我还不知道你德行,没我婶,你们那出租车公司早就倒闭了。”
“说正事,怎么惹火的婶。”江硕脑袋瓜子崩得很紧,不想废话。
江大山电话这头迟疑了下:“说起来也只能怪郝建国。”
“你说我们去按个摩,你嘴巴那么大干嘛,干嘛要和单燕说?”
“不知道是一圈的人吗,传来传去不就到你婶的耳朵里去了?”
江硕听后本能地望着对面正在喝茶的郝建国。
郝建国越来越骚包了。
最近经常和一些艺术家打交道。
这家伙也留起了长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