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声,砸在了水龙头上。
玻璃杯碎成几瓣,常岁瞬间一个激灵,举起自己被扎出血的食指,蹙了蹙眉。
不知道为什么,她有些心神不宁的,昨晚睡前就是这样,辗转反侧睡不着,到了半夜,她起床找了半颗安眠药吃了后,才顺利入睡的。
在房子里翻找了一圈,也没能找到药箱,搬家的时候,谁会想到特意备个药箱呢,好在伤口不深,常岁用纸巾把手指裹住,准备上班路上买点药再处理。
一个手不方便,磨磨蹭蹭的,也勉强洗漱穿戴好了,她拿了车钥匙出门。
乘电梯下楼时,常岁撕开手指上的纸巾,查看伤口流血情况,她换了张纸重新裹上,刚裹好,电梯到了。
门打开,她低头走出去,再抬头,只见一道熟悉的身影迎面朝她走来。
习惯穿白衬衫搭配西装的林今朝,今天穿了一身黑色,走近了,发现他胸口处,还系着一朵小白花。
“你,为什么穿成这样?”
常岁上上下下打量着他,某些预感到的、又不愿相信的念头闪过。
“林今朝,我问你为什么穿成这样!”
林今朝眼眶通红地走上前,无声地将她拥住。
“爷爷,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