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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擦擦脸上的水，扔了毛巾，睨他一眼，正色道：“没有下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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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了杯热水，常岁握着杯子来到客厅，坐在沙发上，通过语音打开电视机，选了个电影看。
林今朝到阳台接完电话走进来，看眼电视屏幕，看眼靠在沙发上的背影，然后走近了，挨在常岁身边坐下。
他缓缓抬起手臂，想要假装不经意地搂住她，手刚要放到她肩上，却听到她突然问，“你干什么还不走？”
常岁眼睛始终盯着电视看，林今朝偏头看着她，“你不舒服，我留下有个照应。”
常岁终于转过头看他，“说实话，你是不是又想睡我？”
刚刚分了家，他又大晚上找上门，除了这个理由，她很难替他想到第二个。
其实，林今朝今晚本来有应酬，只是下午见她从药店出来，不太放心所以过来了。
他不至于在她身体不适的时候，对她产生什么邪念，特别正派地说：“我没有。”
“那行，走吧。”常岁指了指门口。
林今朝见她要赶自己走，怀疑她对自己的回答不满意，他一下握住她的手，耳朵渐渐泛红，注视着她诚恳道：“如果你想，我现在就下去买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