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前为贵客开车门，江世恒没有急着上去，脚步停在车旁，转身望向林今朝。
接触了半天，江世恒心里某些感觉越来越强烈，忍不住要问他。
“林总，能不能冒昧的问一句？”
林今朝一如既往商务做派，客气道:“江董请说。”
江世恒:“听闻林总由常老爷子抚养长大，那……长大后，你有找过自己的亲生父亲吗？”
“没有。”林今朝表情淡淡，语气也是淡淡，好像只是回答了一个不痛不痒的小问题。
江世恒又问:“为什么不呢？你不想知道他是谁吗？”
林今朝转头往半空望了一眼，“对我而言，我的父亲是谁，他在哪里，是生或是死，都不重要。从他抛弃我和我的母亲那一刻开始，他的一切，与我无关。”
他表明清楚自己的态度后，抬手朝江世恒抬手示意了一下，淡漠又疏离道:“江董请上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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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路上，周炎又时不时通过后视镜观察坐在后头的上司。
分开时，江世恒说那些话，毫无疑问，也在怀疑两人也许存在关系。
而周炎通过观察发现，在江世恒问出那些问题后，自己的上司跟上午和对方初碰面时多少有了点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