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提了,一下午了都没哭出来,我皮都晒脱层了。”希姐灌下一瓶矿泉水,拿湿巾抹了把脸上的汗。
“就补个妆,一会我去吧,希姐你歇着。”
“哪行啊。”希姐拆了张新湿巾继续擦,“人家指名了要我全程跟,落实在合同里的。”
差不多听到这渝辞就知道是在说谁了,演技烂排面又大的,整个组里也就那个昨天晚上通宵帮她引流的某鞮姓花瓶了。
“渝辞啊,过来换衣服把,今天是随李亿赴任那场是吧。”
渝辞站起来,对着化妆师点点头,“谢谢潇姐。”
***
鞮红坐在场景里的雕花红木椅上,手指捏着剧本关节处透露出青白的颜色。
这场戏讲的是李亿拗不过善妒的正妻,只得先将鱼幼薇安置在咸宜观中,许诺她在此暂避风头,不久便接她回家。
恩爱夫妻别离时,再加上彼时鱼幼薇还是对爱情满怀希望的妙龄女,自然免不了一哭。但偏偏问题就是:鞮红她出不出来啊!
以前糟蹋过不少戏,也少不了哭戏,鞮红基本上都用打哈欠,或者滴眼药水,或者干嚎的方式蒙混过关,夜路久了总是要湿鞋的,假的演多了总归要遇到真的。所以这一次,面对必须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