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注视着场中央的鞮红。
该教的,该做的,她已尽力。
剩下的路,只能鞮红自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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场内的鞮红已经开始继续演,可现在的状态就像是她的躯壳在机械的按部就班,而她的神识则以上帝视角审视自己,同时打下差劲的评分。
其实这一切在她从前,是很寻常不过的表演,她的表现甚至比之前还要精进一些,可就是浑身不自在。她清楚的知道自己只不过是在完成任务,并不是真正的演戏。这种感觉就好比你已经见识过珍馐美味,却还只能抱着一桶方便面吃的无力愤懑。
渝辞这些日子来的所教所授,一时半会竟然全淤积在半空,没有一个接口可以输入她的思维。
眼前的绿翘已经双眸通红的,似泣非泣,鞮红一眼瞥见,像有一道雷电通身入体,刺的她猛一激灵,藤鞭扬起僵在半空,无力的垂落在地。
“对不起,我忘词了。”
鞮红无视周遭声音独自远离人群。
这种话她从前经常说,只是今天就像有万钧重担沉甸甸压坠心头。
小嫒见了赶忙要跟着跑过去却被渝辞一把拽住,疑惑望过去,后者只是缓缓摇头。
鞮红一个人坐在自己的折叠椅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