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枚和邬澔发来的怒不可遏威胁N条,懒洋洋的换了几个姿势,不甘寂寞的从冰箱里掏啊掏,掏了半天扯出一条冰棍拆了包装|塞|嘴|里。
“哎,渝辞。”
百无聊赖的鞮红挪了挪位置,终于向一旁的人伸出魔爪,“我们整点事做|吧。”
渝辞向里侧了侧,“我有事做。”
鞮红敲敲手指,整张脸压在手掌上,说出来的话都拖出无聊的音调,“那你给我说说戏吧……”
“可是我现在自己也在备戏。”
“诶!你在备戏!”鞮红不知道被戳到拿个点,利索的撤掉了座位上的小几,整个人凑过去,“备戏要先下词啊!你念出来吧,我也可以学习学习!看看你备戏的经验方式啊什么的!快来快来!”
渝辞有些局促的把手里的剧本紧了紧,翻过去又翻回来,“我已经下下词了。”
“你心里下有什么用啊,你也说了只有这个剧组暂时可以试戏嘛,试镜只有一次机会,你现在不念,一会万一出岔子怎么办啊。”鞮红像是怕她还不愿意念,甚至都开始动之以情晓之以理,“呐,我也是演……那个演过戏的,你在我面前念台词不用太紧张啦~”
渝辞不容置疑专业素养,“谁紧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