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激的她一凛,自小养尊处优的鞮红极少会让自己陷入这种不舒服的境地,但此刻的她根本无暇顾忌这些。大厅没有开灯,月光透过晨起时拉开的窗帘洒入厅堂,窗纱微拂,鞮红摸|上胸口的金鱼玉佩陷入恍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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渝辞是盯着屏幕的。
看到那行一瞬即逝的“对方正在输入”,皱着眉不知在想些什么。
她等了会,发现对方真的没有回信的打算,便摁灭了手机,去做明天的跑组计划。
笔记本摊开,笔尖墨水已经在空气中凝滞发干,却一笔都没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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渝辞一直都觉得,鞮红此人,“骄奢跋扈”、“城府深重”八个字足以概论。但是随着相处时间日益增多,她越来越觉得鞮红并没有想象中复杂,反而像极了一潭清水,一眼就可以看清里头盛放的喜怒哀惧,她从来都在掩饰,却从来都掩饰不住,偏偏还自我感觉极其良好。
但是近几日,渝辞突然觉得自己有些看不懂这个人了。
比如她不知道为什么自己打开车门做进去之后,鞮红的视线就再也没有往她这边来过;比如车开到一半,鞮红就假装要买什么东西下了车,不到一分钟又空着手回来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的样子,只是座位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