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不得其解。渝辞这么个人充其量也就脸能看演技好,其他方面评价鞮红就一个字,“哼。”
所以自己到底有什么私心呢?正犹豫着,车门被人拉开的声音。
嚯,私心来了。
司机阿伯眼睁睁看着刚才还从容大方的鞮红瞬间缩成鹌鹑。
“不好意思久等了,刚才那段戏词不太好记,我背了很久。”
渝辞想起刚才自己密密麻麻一大片医学术语的台本就头大,拿到剧本背了五分钟发现触及自己记忆盲区后,立刻给鞮红发了微信示意自己时间可能会有点长,让她可以去做点自己的事不用干等,但迟迟不见回复,电话也占线中,也不好让认真拉着她对戏的搭戏演员等她下24楼再回去,只得抓心挠肝试完戏来同鞮红道个歉。
这么长时间相处下来,渝辞琢磨着自己好像也是
第一回道歉,毕竟受人照顾这些日子,总不能做到每回都心安理得,受之无愧。
她道完歉就发现事情的发展好像和她想象中有点不一样,平时见她回来永远叽叽喳喳闹个不停的鞮红,今天格外安静。
虽然这种情况已经断断续续一周,以为自己已经见怪不怪的渝辞依然被今天车厢内的冷空气震慑到。
这是,生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