渝辞长眉微挑,绕过屏风拨开重帘,甫入了一步,一室酒香扑鼻而来。
由于不怎么喝酒,渝辞并不能分辨这是什么品类的酒,并不冲鼻的酒气裹着酿材的天然香气萦绕鼻端,目之所及是茜色罗帐,再往里几步便能看到梳妆台前半倚半坐的美人。
像是醉的狠了,看不清来人,只把一双醉眼秋波漾出潋滟水光,待人走近了,捻着酒杯往人怀里倒。
渝辞下意识接住,这才发现对方竟然只穿了一层薄薄纱衣,配着浅青色抹胸,雪白的脖颈从锁骨开始一路拉伸出优美的曲线,半透的广绣动作间带倒几瓶酒器,瞬间酒香愈浓,熏得渝辞头疼。
怀中人痴痴地笑着,举杯至她跟前。
“公子方才用了蟹黄糕,怎能饮这冷酒,且让我为公子斟酒。”
瞧瞧,行为和话语的逻辑都错了,果然醉的不轻。渝辞转念一想不禁哂然,醉的不轻,那倒是对了。
“通体无瑕如凝脂,光下观之有粉雾,是上好的羊脂白玉。今日得享此玉雕成的酒器,是子彦的荣幸。”
渝辞看了眼她递上来的酒杯,故意没有去接。
怀中人像是委屈了,娇嗔道:“这酒……公子闻着,不好吗?”
改词了?有点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