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脚步声,抬头便见渝辞背着烂醉如泥的鞮红站在转角,鞮红身上拖着层层叠叠的薄纱,最外面罩了渝辞上楼时穿的外套,一张脸在明灭昏黄的灯烛间更显娇艳欲滴秀色可餐……
小嫒的心,在一屋子红纱中凌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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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渝辞姐,你们俩刚刚在搂上,演什么呀?”小嫒坐在车上,看着车窗外倒退的汉白玉华表柱和破败小楼,表情逐渐迷幻。
由于被某人粘着撒不开手,渝辞只能跟着一起坐在车后排,按住突突直跳的太阳穴,愈加头疼,“演《鱼玄机》里的一场。”
小嫒若有所思的点点头,小心翼翼地捧住心脏,“这么刺激啊……”
“什么?”
后视镜里映出渝辞清凌凌的目光。
“没没没什么!”小嫒吞了口口水,“不不不我的意思是,鞮红姐这次好用心啊,准备了那么多道具,还有酒。”
“酒……”渝辞想到什么,问道:“喝这么多酒是她自己的想法?”
小嫒连忙举双手以示清白:“我发誓这段时间都是鞮红姐一个人在做准备的,我什么都没有参与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啊!”
虽然她确实没有说什么,但是在渝辞的目光下小嫒总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