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肉,慢慢移动到冒着热气的铁锅上。
“这样……应该就行了吧。”渝辞放下铁夹,颇有科学精神的表示,“我们先烤一片试试。”
鞮红乖巧点头。
随着渐渐散发出来的烤串香气,鞮红和渝辞都舒出一口气,渝辞回忆着自己老爹做菜的手法笨拙的用铁夹翻动肉片,随口问鞮红,“你想同我说什么,现在可以说了。”
“我……我是想说……”一下子被拉回正题的鞮红一下子有些没反应过来,但很快欲言又止的羞耻感笼上全身。
渝辞很有耐心,“没事你可以慢慢想,慢慢说。”言落继续翻动肉片。
鞮红在桌子底下对对手指,琢磨怎么开口比较合适。可琢磨了半天,感觉得怎么说都不合适,毕竟她现在真的不确定那句尴尬到死的表白渝辞到底有没有听见,听见了如果是这个态度,是不是代表渝辞并不打算接受?那没听见的话……难道是自己出现幻觉?
不行,看来还得试探一下!
“渝辞,有件事我一直很想问你,就是你对于……你有没有演过那种……边缘性|题材的作品啊?”鞮红问完后在自己心里默默点了个赞,毕竟同性之间的表白……应该要比异性之间的表白,更让人接受无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