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一起上厕所这个愚蠢的问题之后,鞮红作出了智慧的决定——俩人去弄堂说。
在弄堂深夜的冷风缓慢结冻的鞮红终于意识到,有些事情一旦开端是愚蠢的,那之后的选择也必然只有一条路可以走——蠢上加蠢,无可救药。
明明只是想问一个简单的问题,就这么从温度适宜的保姆车转移到烧烤店,又从烧烤店转到这个乌漆嘛黑夜风瑟瑟的小弄堂里。
造的什么孽呦……还不如叫阿姨煮了东西带回家里慢慢说!!!
渝辞正好披了件长款风衣外套,夜戏赶多了,对这种昼夜温差问题早就习以为常,这么多年都是自己照顾自己,哪怕现在有人陪着也本能地带着外套。鞮红就不一样了,保姆车对于她来说就相当于仙侠文里修仙人士的随身空间,外套毛毯什么的全都丢车里。
阿伯回去的时候嘱咐过她带上一件,但鞮红觉得也就进出烧烤店几步路,没必要那么娇贵。于是现在只能穿着件保温指数能同泳衣媲美的清凉夏装,在小弄堂的寒风里透心凉心飞扬。
忽然身上一暖,鞮红蓦然抬头,渝辞正在帮她把风衣领口扣紧,若有似无的沉檀随着她气息靠近一点点萦上鞮红鼻尖。
此时的距离很近,近到几乎可以听到彼此血液在心脉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