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几天已经给家里寄去了做好的奶黄流心月饼,现下正和父母外祖父外祖母打着视频电话,就算是一分钟卡十几次,也算是听到了家人声音,见到了家人面。窗外风雨再大,屋里却很温馨,视频那边的家人正在聚餐,她寄去的月饼已经经烤箱烤热,放在桌上以供享用。
外祖父同她笑说今年姑苏城的月很圆,院子里的桂花开得正好,渝辞又笑又恼,看着老人家慈爱的笑颜,只得无奈摇头。
等结束视频通话,本就不甚明亮的天色已经渐渐昏黄,像是一张陈年旧宣,铺满整个天际,不见墨痕唯有泼天水气。渝辞算着时间,取出小冰箱里头的月饼开始结冻,走到借来的锅炉前琢磨着做点什么。
雨声轰然几乎掩住了行人的脚步,在离住宅区土胚房几十步远的地方,有人披风踏雨而来,在一片昏黄之中添上一抹生动的红。
雨靴在地上踩出清脆的水花,一路开到渝辞门前。
门扉半开,一踏进门槛暖意和奶香扑鼻而来,渝辞正煮开了水往锅架上蒸月饼,一回头恰见门槛边,站着含笑的鞮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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拆了一条新毛巾递给鞮红让她擦干水,又把煮好的姜汤端到她面前,看着人喝完。
鞮红被辣的够呛,“哇,以前就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