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送鞮红披着来时的雨披消失在仲秋夜雨之中。
屋子里少了一个人,瞬间冷清不少,饶是习惯了冷清的渝辞也会生出些人走茶凉的感触。她卷起袖子开始收拾桌上吃剩的茶和糕点,月饼倒是吃完了,鞮红像是很喜欢吃她做的食物,还一个劲的夸好吃,吃撑了才发觉。渝辞想起对方那个明明吃撑了却还强撑着的模样,不禁莞尔。
说起来还真是,以前很少有和什么朋友一起过中秋的,除非是剧组里的应酬逃不开,不然她不是在家中过就是自己一个人过,鞮红好像还真是她主动约来过中秋的第一个人。
她生来便有些冷淡,小学时候班主任在她的评语里写她不合群,孤僻,其实只不过是喜好不同,话不投机,也没想着继续同他们浪费时间而已。她长到这么大,说得上近的除了鞮红,也就只有家乡一起长大的一个闺蜜,两人都是淡淡的性子,相聚不尴尬,异地不疏远,偶尔遇到什么难过的坎子彼此也能够互相安抚鼓励,人生挚友贵精不贵多。
说是天生的友缘寡薄也好,渝辞得了一个挚友后便没什么心思再去主动交结新朋友也好,但是更多的是同龄人里头,能和渝辞说得来,不因她性子不娇不作依然不疏远的,倒还真没几个。
渝辞收拾妥当也不再放任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