练习场地合并,鞮红和渝辞就在一间舞蹈房练习了。渝辞走到楚天丘面前的时候还有点恍神,但毕竟也做了三年高中同学,毕业后偶尔也有来往,二人随便聊了几句便又像之前一样自然。
“你穿长衫倒是比你之前跳那些王侯将相要更好看。”
“哈哈哈,那上映的时候你记得来看,帝都场我给你留票。”楚天丘笑答。
长衫儒雅,眉目温柔,没有女孩子能抵御这样的魅力吧。鞮红手上提着剑,刺得那叫一个虎虎生风,眼睛目不转睛看着镜墙上映出后面那对人的身影,一柄软剑在她手里仿佛能摧金裂石似的,每出一招都是一声剑鸣。
赛雁儿不由惊叹,“你的力道好大呀,要不要给你换把一公斤的硬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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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了大半天下来,赛雁儿和楚天丘到一边去琢磨他们自己舞剧的问题了,留下渝辞和鞮红自由练习。朝鲜舞气韵难把握,渝辞只是意会,身体还没能完全适应过来,鞮红那边倒是已经学完一套剑法,她本来就有些功底,但是这么多年派上用场——毕竟用替身成瘾,也从来不需要她亲身上阵跳什么舞,总归有些生疏,但是记动作和身体记忆是不会随着时间流逝完全忘记的,故而她那边已经放下剑原地休息了。
渝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