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头猝然一凛。
花架下手牵手走到尽头,那什么既视感也太强了吧!
渝辞哪里知道鞮红现下心里头那些弯弯绕绕,跟着她走了一段,心想应该已经经过大门进入了本宅,可是这宅子说实话,周围都是楼房,竟也不知道主宅是哪一座。渝辞并不是什么大富大贵的出身,和鞮红这种富庶程度相比,简直是一在平地一在天,但是行走在这样豪华的住宅区中,欣赏有之,却没有自愧不如或是嫉妒|躁|动之类的情绪。
七年浮沉,自身经历加上身边一些人的喜怒悲欢,早就让她明白了生命中真正重要的东西是什么。虽然还没有到而立之年,但她这些年所思所感远远要比同龄人来的深刻的多,家人平安,身体健康,有梦可追,光这三样就抵得过世间万种风光。
正在渝辞边欣赏美景边思索着鞮红住在哪座宅子的时候,鞮红突然出声打断了她的思绪。
“《子虚劫》里面,冥昭和岐飞鸾是不是有骑马的戏呀?”
听到这话渝辞噗嗤就笑了,“你不是也有剧本,怎么来问我?”
话音刚落,两人都愣住了,此时此景,倒还真有点像以前还在读大学时,下了课去食堂,手里拖着行李箱,秋日暖阳洒在身上绒绒一层,话语间还谈着下一节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