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的。”渝辞觉得自己好没出息,鼻子酸酸涨涨,她想就地大哭一场。
那边景珍以手支颔天人交战了半天,终于得出结论,“先弄发型吧。”
安娜差点翻了个白眼,得,这是又要纠结的节奏。但是景珍都发话了,她当然是配合。一边而言电影的编剧是没有这么大权力来左右造型方面的问题,但谁让这个编剧是景珍呢?又谁让这个电影的制片人是鞮红呢?拉开椅子就把渝辞摁上面,吹吹捣捣开始折腾发型。
“时间有点久,无聊的话可以玩会手机。”安娜大概是看渝辞没有拿手机,一双眼睛就跟着镜子里自己手上的梳子跑,出声提醒一句。
“哦没有关系,我现在也不想玩手机。”渝辞回答。
安娜见她执意如此,也没有什么想说的,反正别打扰她弄头发就行。几个造型助理围在一旁看着,小声交谈着什么。
渝辞定定地坐在位置上,面上无波无澜,其实内心已经洪浪决堤,翻江倒海。一双手无意识搅在一起,呼吸都很没出息的急促起来,等发现的时候哂然一笑,还真是试戏都没这么紧张过。
是的她承认她在紧张,那纤长的造型梳尾端每在她发间划过一记,就能引得她心尖猛颤一阵。恍恍惚惚仿佛回到了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