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感冒了怎么办啊?”
鞮红摆摆手,“没关系啦,看渝辞演戏有……哈……有趣。”她抽出纸巾擦去因为连打两个哈欠夺眶而出的生理泪水,躺回座椅上看着窗外万古未变的天际,降下车窗任夜风簌簌扑入车厢,鼻端仿佛依稀能辨出冷铁的涩和热血的腥。她想到渝辞一会要穿着那身偏旧泛黄的白袍演戏,大风猎猎,广袖扬尘,就觉得这天都不是21世纪的天,而是那个诡谲万端,血影剑光的江湖里,举目触及的天。
到了片场,鞮红兴匆匆下了车,工作人员已经加快速度布置上了,导演、景珍、渝辞三人却不知所踪,小嫒问了几个都不知道那三尊关键人物在哪,只获得了一个信息,那就是一会要拍的戏就是渝辞当时在景珍面前试戏的片段!
鞮红没再好意思打扰场内工作人员的工作,毕竟她只是来闲暇围观,冬天晚上又冷又困,谁都盼着早些完成任务早些休息。紧跟而来的两名保镖给鞮红撑开一张折叠躺椅,又从车上弄下来一卷小款的车载空调被,鞮红就顶着十二月凌晨的寒风缩在了折叠椅上的被窝里,露出两只眼睛一眨一眨的盯着眼前已经被工作人员围得有些水泄不通的湖泊。
这个湖泊就是当时渝辞试戏剧本里,冥昭醉卧扁舟的地方。她不是没听说过那个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