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忙安抚。当年舅舅被赶出家族的事她没有太多记忆,印象最深的是母亲冒着大雪开车送舅舅去前往洛阳的车站,然后回到家把自己锁在屋子里哭了一整晚。
“那是另一回事了。”
是否互相爱慕,和是否能坦然与之相配从来都不能一概而论。舅舅叹了口气,语调渐转轻松,“不过现在也好了,我自己有了养活自己的能力,店也开得还算不错,能不能做出成绩由不得我们自己,但是有没有认真地去做,去努力,是我们自己可以决定的。”
“听起来你喜欢的女孩子是一个很优秀的人,你既然想追,就不要害怕,不要退缩,努力做到能与她相配的程度,到那个时候你才敢毫无顾忌的站在她面前,坦坦荡荡地把你的心意告诉她。”
挂了电话之后鞮红一个人坐了很久。
待雄鸡唱白,天光从窗帘的缝隙中泄入,她起身踩上拖鞋朝窗户那边走。拖鞋是她专门去定制的,价格高达四位数,料子很好也很舒适,光脚踩在上面每一步都像踏在云巅。她从小就享受着这些,她庆幸自己在还能享受这些的时候有了喜欢的人,现在努力,至少不用愁得太多,不会像舅舅曾经那样,一个人异乡孤苦,怀着不敢言不敢诉的爱意从零开始。
但是舅舅也有比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