鞮红:想看渝辞演杀人狂魔戏,嘤。
第120章
冥昭的白袍不是如霜似雪的白,也不是晕着冷月辉光的冷月白,而是那种于旧年黄昏中,从落漆斑驳的门扉后绕转而来的一袭旧素,浮着浅浅的象牙调。
旧年暮色旧时人。
她本就不属于这个人间,如一只来不及入轮回的幽鬼,寄居此生。
渝辞走到跟前的时候鞮红还有点恍惚,这种糟糕的感觉比当时演鱼玄机的时候更甚,鱼玄机那时候还好,渝辞亲自带着她演的也没几场,中间空隙大,时间长,剧情散,加上偶尔还会跟邬澔就接不接通告的问题扯扯皮,基本两三天最长一周也就出戏了。
《子虚劫》这回,她是栽的彻彻底底,每次渝辞走过来她都会产生一种迷惑,不知道这里究竟是21世纪的拍摄片场,还是千年前那个血雨腥风的江湖。
一开始她还会挣扎两下,但是后来她也就躺平任碾了。管她是冥昭还是渝辞,反正太迷人,爱就爱了,如果这是一场美梦,她一点也不想醒来。
“是不是昨晚没睡好啊?”清冷的声音在耳边响起,鞮红这才发现自己居然走神了。
渝辞抱着水杯坐在她身边,见她回过神来又喝了一口,才道:“不会做噩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