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越来越沉越来越沉,直到金风拂过,脆弱的枝头再挂不住,悉数掉落到地上,酸甜的浆液溅开一地。
欣喜与酸涩顺着那浆液浸入全身,鞮红再也不想忍耐她放开了自己撑在床沿被褥的双手,轻轻捧住渝辞的脸颊,一颗泪滴落在那暖光中彷如吹弹可破的肌肤上,又被虔诚吻去。
渝辞似乎也情动不已,拥着自己的身躯剧烈颤抖着,鞮红将她抱得更紧,唇间湿濡一片——
等等?
怎么会……
把自己从意乱情迷间艰难拔出理智,鞮红就着灯光去看身下依然在战栗的人,一瞬间所有情丝尽数消退。
渝辞竟是哭了。
这……这……我刚刚都还没干什么吧?!
鞮红又自责又迷茫的起身,不带一丝情?欲地将人搂到怀里,皱着眉头像哄小孩一样,摇了摇,又拍拍对方的背,却引得对方哭得更狠。
郁闷之余,更多的是心疼。
她从来没有看见过渝辞哭泣,这个人向来清冷倨傲,从前不熟的时候就这样,熟了之后除了逗自己的时间外,俨然就是个成熟理智的老师,什么时候有这样无助过。
可是渝辞就是在哭,哭湿了她的衣襟还不停,那发洪水的架势比起哭长城的孟姜女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