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任的吵嚷声就像现。代。化战。争后的现场,血与碎肉模糊交织成一片,化作一番模糊影像。
印象里惟一清晰的,是卫生间门打开后,铺天盖地的焦糊味。
自那以后,每次一遇到电器她都会小心谨慎,记忆深处的焦糊味总能轻而易举地玩弄她的神经。
平平安安十几年过来了,想不到一个游戏又把她打回原形。
捏着环形导棒的手控制不住颤抖,拿稳都是问题,更遑论控制好力道。
其实这个被电一下不算很疼,但是有心理阴影的加持,那说寸步难行都是症状轻微,被连电四下的渝辞已经连站都站不住,缩在角落里额发都湿了大半。但是她又不想在观众面前表现出来,所以即使再难受的发慌,也绝不愿露出一丝一毫的脆弱。
迷宫中没有计时器,感受不到时光的流逝,渝辞待额上汗珠第五次滑落至裙摆,觉得自己不能再这样等下去,她撑住地面把自己浑身都像是碎过一遍似的骨头艰难地支撑起来。
鞮红就是这时候出现的。
带着人间烟火息的玫瑰香悠然洒入,中和了沉香的寂和冷。
世界仿佛一下子便有了温度。
“你怎么了?”
饶是渝辞再怎么掩饰,鞮红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