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
思念成疾的时候不是没到处托人找关系,看看能不能打入剧组来个友情探班,结果得知人家剧组拍摄,这回要么是在高到没朋友的高原,要么是在低到和地狱做邻居的地下层,是真的连个信号的边边都摸不到,这才做罢。
唯一庆幸的是鞠兴这个电影不需要拍个三年五载,不出意外十一月就能杀青,两个人好好趁着年关玩一阵就可以赶赴一月份的电影节。
这么想来,就算今年生日渝辞不能来,也不算太遗憾。
鞮红坐在连海大泳池的台沿上,看着眼前梦幻般的景色叹了口气,还是好想让渝辞看看呀。
每年生日她都会定一个有点历史渊源的酒店开派对,或在山谷,或在海峡,听潮生观日落,再请来富有盛名的大厨师傅她烹制一桌私家宴。
厌倦了觥筹交错衣香鬓影的热闹,先前还会请几位名媛相伴,后来也就开始只在父亲和哥哥的陪伴下过了。
而今年,她本来想着是请渝辞过来的。家人在,就把渝辞引荐给他们,家人不在就和渝辞在这里,两个人过。
“鞮小姐。”
彬彬有礼的酒店管理人员轻轻扣响敞开的房门,她起身回头,被染成明粉烟紫的霞光铺染在她身后,像打翻了颜料的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