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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后面几天,她已经不再哭了,被巨大痛苦麻痹的神思也逐渐清醒了些,可以给自己一点心理暗示。只是,不论她怎么告诉自己,那些流言蜚语只能在人人口中相传,并不能真实伤害到她什么。
她依旧无法抵抗,生理给出的直面反应:发抖、干呕,呼吸急促,还有穿多少衣服都无法抵御脚底升上脊椎的恶寒。
这种后遗症是会伴随一生的,在很多年后,鞮红看到任何一个被群起攻之的人,都会引起同样的生理反应,不论那被攻击的人是对是错,是善是恶,她都未敢旁观。
而将她捆缚在这片阴影之下的,是一些她从未伤害,甚至从未听闻过的人。
这些人没有在她新作品下留过言,没有在她微博下露过脸,甚至有些都只是听过她的名字,连她长什么样子都是偶尔在刷社交平台时才瞥到过两眼。
她从来没有害过他们,从来没有惹过他们……
什么仇什么怨?
竟要逼她至此?
这是罪,
是重罪。
整整一个月,她没有出门,没有开灯,饿了就吃,倦极则眠。
她把烧水壶和泡面都堆到床边,竟是连床也几乎不曾下过。
塞在卷帘门底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