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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红,”鞮沉砚爱怜地摸摸侄女的脑袋,“你还记不记得你小时候在同学那受了委屈,回来的时候舅舅对你说的话?”
当年那个男生总看鞮红不爽,在鞮红刚刚丧母后的一个月指着鞮红的鼻子笑她“死了妈”。虽然那个男生当即受到了严惩,但是对鞮红内心创下的重伤却经年难愈。
鞮沉砚将她抱进怀里,声音轻柔与当年一致,他告诉她:“妈妈一直都在你身边。”
鞮红泣不成声,掌中翡翠温润,好似母亲的体温。
舅丈沉默良久,缓缓开口:“红红,其实你的父亲也很爱你。他如果还在,封寒根本动不了你。”
封常衢刚一咽气,封寒就能对鞮红猝然发难,这绝不是临时起意,而是蓄谋已久。偏偏有封常衢坐镇,封寒到底动不了手。
鞮红从舅舅怀里抬起通红的眼睛:“可为什么……他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我从来,我从来就没有过问过家里的事情,就算将来财产都是我的,难道我还能把他赶出家门吗?我,我甚至打算……”说到这里她看了渝辞一眼。
她甚至打算,将来就把自己的那份财产留给封寒的孩子,因为她大概率不会拥有自己的孩子。
鞮沉砚叹了口气,他又何尝不知,鞮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