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树臣不急不缓地澄清自己的清白,未了,又补充一句:“倘若有什么得罪的地方,青池,还请你多多指教。”
贺青池心口被千万种情绪盘旋着,只觉得温树臣这个男人,不仅长得好,连话都说得那么漂亮。
什么没有养过女人。
有得罪她的地方,请多指教——
一句一个字,都说到了女人最在意的地方。
贺青池认为他真的谦虚过度了,最懂女人心的男人,怎么不会跟女人相处?
*
两人在包厢喝完茶,二十分钟后才离开。
贺青池被外面微微冷风一吹,脑子也终于清醒几分,控制着没有继续脸红。
上车前,她发现温树臣一直在润喉,问道:“你嗓子,是不舒服吗?”
“急性咽喉炎,过两天便会好。”
“难怪你嗓子今晚一直都是沙哑的。”贺青池还以为他是故意压低嗓音跟自己说话。
温树臣打算送她回家,借用的三个小时也到了。
贺青池没上车,让他等一下。
她从包里拿出零钱,往前方不远处的药店跑去,嫣红的身姿消失在夜幕下。
过几分钟,又气喘吁吁地跑回来,把袋子的东西一股脑塞到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