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青池秀气的鼻尖,在他下颚处嗅了几下,就跟小猫小狗一样:“有股药味……”
    “太太,你闻错了吧!”宋朝憋不住先出声。
    是吗?
    贺青池又靠近温树臣闻了下,表情茫然:“我小时候大病一场喝了很久的药,喝出童年阴影了,不会闻错的。”
    温树臣面色沉静自若,没有露出半分破绽,低声告诉她:“你要不要闻一下我嘴巴?”
    贺青池鼻尖停在他衬衣处,突然尴尬的脸红。
    她不闻了,立刻裹着毛毯乖乖的坐好。
    还是这句话,能不费力气拿捏得住她好奇心。
    在贺青池看不见的视线角落里,宋朝默默地竖起了拇指。
    *
    今晚高速公路不会堵车,四个小时不到的车程,就回到了江城。
    温树臣没有送她回剧组,动作温柔把睡得迷迷糊糊的贺青池抱下车时,低声问她:“请了几天假?”
    贺青池歪着脑袋靠在他肩膀处,手指随意比划了一下:“三天。”
    那今晚是能留她过夜了。
    温树臣步伐不紧不慢地,将她抱进了平时居住的酒店。
    差不多十点左右,贺青池父亲的电话准时就轰炸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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