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心里还气,不拿正眼看他,故意就跟宋朝说话:“我和舒桐以,你站谁是攻?”
    宋朝为难找个理由,还装作考虑已久的表情:“我跟舒桐以不熟……太太您。”
    “你家温总和舒桐以都做病友很多年了,你还不熟呀?”
    贺青池漂亮的眼睫轻眨,上下看了一眼想撞墙而亡的宋朝,略略评价:“不符合你性格。”
    宋朝想哭了,求助另一位:“温总……”
    “别为难他。”温树臣伸出手臂抱过故意贴着车门坐的女人,笑意愈发明显,在她耳边低喃:“我知道你不生气了,笑一笑好不好?”
    他压着语调,明显是在哄人。
    宋朝假装什么都没听见,坐直了身体。
    贺青池还是板着脸,不说话。
    十分钟后,车子停驶在了酒店的门口。
    两人下车,乘坐电梯直达了酒店套房,而跟在左右的保镖和秘书都不约而同停在走道处,没有跟进去。
    用宋朝的话来说,谁进去就是送死。
    砰一声,套房的主卧门被紧紧关上。
    隔着大老远的距离,就算闹翻了天,也不会被外面听见了。
    贺青池走到雪白的双人床坐下,随意脱掉脚上的高跟鞋,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