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床沿处,握着她纤细的手骨。
    “止痛药……”贺青池也不知道这种情况要吃什么药,不过止痛药应该什么时候都能吃。
    她比普通人更怕痛,昨晚因为这个让温树臣花了很长时间在上面,好不容易哄好了,现在结束后,又委屈着要吃止痛药。
    他给她盖好被子,声音缓了缓说:“你先补会觉。”
    贺青池此刻整个人也模糊了,抓住他的手掌,倔强地叮嘱着:“不许让保镖去买,你自己去。”
    要是被知道了,以后她见到温树臣那群保镖多尴尬。
    温树臣昨晚的三支装就是自己去便利店买,自然也懂她的顾忌,温声应下:“好,不会让保镖知道。”
    有了这句话,贺青池脸颊贴着柔软的枕头,隐约还有他的味道,迷迷糊糊也睡过去了。
    温树臣静坐在床沿前看了半响,确定她是睡熟了没有在难受,才缓缓起身,拿了钱夹子和房卡出门。
    这个时间点,横店附近的二十四小时药房不好找。
    他乘坐电梯下了酒店,径直朝停驶在地下车库的车子走去,在空无一人的环境下,打开后备箱的车门,从里面找出了他平时吃的一堆药。
    备药箱里,翻了几下,温树臣没找到止痛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