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青池抬起白皙的手,捧起他的脸认真看:“那你还无情出卖了你朋友?”
    温树臣握住她的手腕,缓缓从脸上移下,薄唇磨着她过分干净的指尖:“我这算弃暗投明,明哲保身……他是死是活,和我有什么关系?”
    “……”男人的友情都这么脆弱吗?
    贺青池瞬间被堵得哑口无言,皮笑肉不笑的敷衍一句他:“你还真是清清白白一男的。”
    温树臣听了只是也一笑,不愿意她把注意力都放在沈复身上,轻轻咬了下她手指:“你昨晚抓我那几下,今天确实是有点痛。”
    贺青池指尖的肌肤被他呼吸的温度烫到,很不自在的同时,又看他厚颜无耻的在装可怜。
    “青池——”
    他又故意用这种低缓好听的语调,拉长尾音叫她名字了。
    贺青池昨晚痛到极致时,挣扎的厉害,后来就是被他在耳旁这样叫唤着安抚下来的。
    很受不了这样令人窒息的气氛,贺青池声音也跟着忽然低了下去:“好好说话。”
    温树臣眼里有得逞的笑意,暗示地请示她:“我们在沙发休息一下?”
    贺青池听到这句话,头皮都发麻。
    他平时白天在酒店会客,那些精英团和秘书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