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了,只不过她不像温树臣需要看心理医生,只是彻夜失眠,或者是深夜惊醒时无缘无故觉得很难受,需要止痛药才能缓解这种感觉。
    身体方面她每年体检都是正常健康的,只能说是心理作用。
    贺青池自认为自己又没心理变态,不需要医生可以。
    口中的药味淡去,又被喂了一口水。
    温树臣将她脸颊的发丝拂开,露出光洁额头,低声问:“好些了?”
    贺青池点点脑袋,也知道自己和他做这种事,结束了还需要吃止痛药有点不给面子,勉强笑了笑:“你这药是新研发的?好像没有苦味。”
    “我方才给你吃的是维生素——”
    温树臣语调维持着平日的低缓冷静,把真相告诉她。
    贺青池愣了少许,蓦地咳嗽起来,脸烧得通红。
    “不难受了就好。”温树臣像是不曾察觉她的尴尬,长指覆在她精致的下巴上,笑着吻她,充满抚慰的作用,连轻轻试探着她唇齿间的力道都很是柔和小心。
    贺青池也在轻轻回应他,把今晚酝酿的情绪都深藏在这个绵长的吻中。
    ——
    到了后半夜,两人精神明显都不错,没有什么困意。
    贺青池身体裹着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