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泪, 仰着头,呼吸抽了好几声。
    贺青池不知道做什么表情,等她情绪稍微冷静了, 才递了张纸巾过去:“沈亭笈身上有擦伤, 沈复带她去医院了。”
    “我知道。”曲笔芯红着鼻尖与眼眶,声音却透出杀意:“是我推的。”
    贺青池很复杂地看着她:“你下次动手,能不能找个没人的地方?”
    当着沈复的面动手, 她是怕自己输的不够惨?
    “那小贱人朝我笑,我怎么能忍的了?”曲笔芯委屈是受不住了,盘踞在胸口的委屈和愤怒都仿佛找到了倾诉的对象,咬着牙说:“我进别墅的时候,她就坐在沙发上,一字不说。我问沈复在哪里,她朝我笑?他妈的还笑!”
    “沈亭笈不会说话。”贺青池提醒她。
    但是也知道恐怕沈亭笈是故意朝曲笔芯笑的,包括方才那一幕。
    曲笔芯听到这句,像是没力气倒在枕头上,看起来很沮丧且狼狈。
    贺青池很少会看见曲笔芯这一面,这个女人要面子,还争强好胜,平时都是拿自己最完美的一面展现给大家看,就算哭,也多半是故意装可怜博取家中长辈怜惜,很少这样情真意切的哭一场。
    她刚要走过去,先听见了曲笔芯低低哽咽的说: